不签,”蒋乾声音懒洋洋的,“他能关多久?”
“二至七年,具体要看情节严重程度。”封越说。
蒋乾笑了笑。
封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等他出来,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蒋乾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叼在嘴上,抬头看了看天,“就等他出来。”
“你......”封越顿了顿道,“有些话,我还是得说,你舅舅的意见也好,我本人的想法也罢,你可以试着去找一位心理医生聊一聊。”
“为什么找?”蒋乾回头看他。
封越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现在已经不自残了,”蒋乾的语调带上一丝轻松,“也不会发病,我正常的。”
蒋乾看着封越严肃的脸,又笑了,“和舅舅说,不用老担心我。”
“进。”方赋英说。
方映桢缩回敲门的手,觉得方赋英很好笑,还真把家当办公室了。
他拉开门走了进去。
方赋英的书桌上堆满了文件,乱七八糟的,最边上放着个烟灰缸,插着好几个烟头。方赋英戴着老花镜,低头在看文件。
方映桢挠了挠鼻尖,在沙发上坐下来:“找我有事儿?”
方赋英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