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骨师国王族,也非骨师国人,身为一个异邦人的我却能成为他们的国主,换成你是骨师国人,你会心甘情愿诚服吗?”
迟圩摇头,“当然不会。”
不仅不会,恐怕还会对这异邦人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闻瑕迩抿茶继而道:“所以你明白这些骨师国人为什么会惧怕我们了吗。”
迟圩拧眉沉思片刻,忽然望向闻瑕迩,“他们怕的不是我们,是将我们带来的乌苏!”
“是了。”闻瑕迩晃了晃杯中茶水,殿内的烛光映在茶汤之上,把一杯碧绿的茶汤染成了殷红,“这女子身上的确迷雾重重......”
城中的荒无人烟、坍塌的神殿、王宫中人对待他们的态度,这一切恐怕都能在乌苏身上找到答案。
“不不不……不对,不对……”迟圩抓着头呢喃,“还是不对。”
闻瑕迩望向迟圩,“有什么不对?”
迟圩急切道:“这些事情眼下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当下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找到云顾真的执念解开您身上的诅咒吗前辈?!”
纵观这骨师国城中的确处处都透露着诡谲之气,但如今对他们来说最紧要的事却不是这些,解开云顾真的执念,消除闻瑕迩身上的咒印,这才是当务之急。
“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