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自有定数。”闻瑕迩放下茶杯,坦然道:“这城中异事已显露在我们眼前,难道我们要装作不闻不问?”
    他指了指床榻上睡着的孩童,“方才我们遇到他时他是什么模样,你应该记得。”
    迟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欲言又止,“可您的大限……”
    闻瑕迩忽的起身走到一方榻侧的烛灯旁,问道:“迟圩你可信我?”
    迟圩忙不迭的站起身,语气恳切的道:“我自然是信您的!”
    闻瑕迩取下烛灯上的布罩,一口吹灭了蜡烛,“那便睡觉吧。”
    迟圩怔在了原地,张嘴就要询问,却见他已经合衣上了榻,一副即将安睡的模样。迟圩到嘴边的话又尽数吞回了肚中,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也要另寻一张榻去睡了,忽听闻瑕迩又喊道:“把蜡烛全熄了。”
    迟圩:“……”
    迟圩摸了摸鼻子,依言将殿内的蜡烛一一吹熄后,这才上了另一张榻。也不知是这几日一直在马车上奔波太过劳累还是眼前一桩桩谜团绕的脑瓜子疼,迟圩竟是头一沾枕没过一会儿便睡熟了。
    偌大的殿内一时只有轻浅平稳的呼吸声传出,这平缓的声息持续了一段时间,其中一段声息倏的变得急促起来,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粗喘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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