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蚁噬心的灼骨之痛, 持续了许久方才褪去。
    闻瑕迩仰着脖子粗喘, 少顷,拉下了裤腿, 从地上缓慢站起,他面色苍白, 瞳孔涣散,鬓发之间已是一片湿润。
    他转身将背后的木屉全部拉开,搜寻着解药的踪迹。乌苏给他们下的毒乃是能抑制住体内灵力,迫使他们除了正常的行动外无法再动用其他力量的毒药,他虽对毒药不甚精通, 但也知晓一般用于解这种毒药的解药, 应当不是口服的丹药,而是用于嗅食烟壶一类的东西。
    再加上他和迟圩中毒时,均是因为乌苏将口中吐出的毒雾吸入体内这才中招,是以他便更加笃定了这一猜测。
    然而他将殿内翻天覆地的找了一遍, 也未能寻到类似的解药。离乌苏从沉眠中清醒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闻瑕迩眼角不经意瞥到躺在卧榻上的乌苏, 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他快步上前走到榻边,伸手在乌苏的腰际摸索了一番, 突然顿了顿,从乌苏腰上挂着的那只囊袋里取出了一只金色的小巧烟壶。
    是解药还是毒药, 一试便知。
    闻瑕迩拔开壶口放在鼻尖轻轻一嗅, 一股难闻的药味便迅速的席卷进了他的鼻息之间, 他蹙着眉立刻将烟壶拿的远了些,而就在下一刻,干涸已久的丹田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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