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恶声恶气的道:“你敢喊我就把你旁边的人一棍子打晕从山顶丢到山下,摔成肉泥!”
    那弟子张合的嘴一顿,继而愤然道:“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能由着你来撒野?”
    迟圩冷哼道:“不就是禹泽山吗?你迟……大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弟子怒视迟圩,突然高喊道:“有人闯山了!快来人!有人……唔!”
    “你疯了?!”迟圩连符都来不及抽出手,上前一把捂住那弟子的嘴,“你不管你旁边人的性命了?”
    那弟子闷声道:“禹泽山弟子,绝不向任何人妥协……”
    另一名弟子虽说不出话,但眼神里透出的凛然决绝却是与他如出一辙。
    迟圩咒骂了一声,他不过是放句狠话威胁威胁这两个弟子,没想到这两人却如此固执刻板,实在是失策。他思前想后一番,硬的不行来软的,遂放缓了语气,说道:“方才不过是跟两位开个玩笑,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弟子道:“没见过你这般开玩笑的,偷袭我们,让我们无意中遭了道。”
    “瞧你这话说得,怎么能叫偷袭?”迟圩哥俩好似的拍了拍那弟子的肩膀,“就是大晚上的见你们二人巡夜辛苦,想跟你们打声招呼。”
    那弟子狐疑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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