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显然是不相信他这套说辞。迟圩笑呵呵道:“巡夜这份差事必须得万无一失,我也不好再拘着二位在此处和我闲聊了。我就想问问,弟子堂往哪边走啊?”
    闻瑕迩盘膝坐在一方榻上,一手端着杯热茶,一手拿着三两张信笺,目光在信笺上滑动。片刻后,他从信笺上抬起头,看向君灵沉,扬了扬手中的信笺,说道:“迟圩看见了这封信?”
    君灵沉抿了口茶,道:“无意中被他看见了。”
    “迟圩,迟毓……”闻瑕迩喃声道。
    君灵沉道:“这封信是迟毓写给你的。”
    “我知晓。”闻瑕迩将信笺折好放进了信封中,朝君灵沉露出一个笑,“多谢缈音清君不远万里为我送来此信,闻旸无以谢之,便以茶代酒以表谢意了。”说罢便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水,茶一涌入舌尖,便苦的他打了个激灵。
    “这是什么茶?”他皱眉道:“怎么这么苦?”
    “不是茶。”君灵沉又续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闻瑕迩方才的注意都在信上,此刻竟才发觉,君灵沉给他倒的“茶”是从另外一个小壶里倒出来的。他看着那“茶汤”乌幽幽的色泽,说道:“这是药吧?”
    君灵沉颔首,并未否认。
    闻瑕迩当即眉心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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