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行礼谢道:“学生谨记。”
夏侯潋云里雾里听了半天,没懂这个形销骨立、瘦骨嶙峋的老头子到底是在夸谢惊澜还是在贬谢惊澜。
罢了罢了,管他褒还是贬,反正收了谢惊澜就行了。
话没听懂,他倒是看到四周嫉恨的目光,虽然不是他拜师,但身后得意的小尾巴还是翘上了天,顶着满场嫉妒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跟在谢惊澜后面离开望青阁。
一路上谢惊澜都沉默着,脸色苍白,病恹恹的模样更胜从前。
夏侯潋得意的尾巴一下子歇菜了,走在一旁手足无措,他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场面一旦冷下来就会十分不安。谢惊澜先是遭受亲爹的当头一棒,后又成功进了戴圣言的门槛,一悲一喜,他不知道应该说安慰的话还是祝贺的话。
总觉得哪句话都不大妥。
他忽然想到什么,快步绕到谢惊澜跟前,张开双臂把谢惊澜紧紧抱在怀里,谢惊澜吓了一大跳,不住的挣扎,气道:“你干什么!?”
夏侯潋按着谢惊澜,他力气很大,谢惊澜老早就领教过,果然还是挣脱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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