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查了他的户籍,发现是假的,大约是在地下黑道买的。此人极有可能也是伽蓝暗桩,和鸨儿一样,被灭口了。”档头又道。
“夏侯?”沈玦蹙了眉头,“可曾看清脸面,长什么模样,是不是和夏侯潋的通缉令一个模样?可曾化了妆,戴了人皮面具?”
东厂找了持厌许久,这档头也是心知肚明,当下便道:“不曾易容,长得也与夏侯大人从前不同,应当不是大人的兄弟。”
看这模样,即便云仙楼和伽蓝有关联,眼下也是断得干干净净了。沈玦踱到花窗前,深深闭了闭眼,“继续审,有发现再来回我。”
众人应了声是,陆陆续续出门,沈玦站了半晌,忽然叫住他们,道:“那个叫阿雏的,将她盘问一番,若没什么猫腻便将她软禁在云仙楼,不许出门。”
档头们接了话儿,各自去办差了。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沈玦回到里间,撩开帐子瞧夏侯潋,他没声没响毫无动静的模样看得沈玦揪心。沈玦摸他的手,又摸他的脸,哀哀地唤他的名字,“阿潋、阿潋,你怎么还不醒?快起来吧,只要你肯醒,我什么都依你。叫大小姐也好,当你媳妇儿也好,都依你了,你想干什么都成。你不是还要带我去你娘灵前磕头吗?眼看天就快亮了,你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