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
他不动弹,沈玦躺下来,和他脸贴着脸,他的呼吸很轻,转瞬就要没了似的。明明早就治好的七月半,好好的怎么又复发了呢?沈玦闭了眼,鼻子里发酸。
夜慢慢尽了,天边亮起来,像点了灯似的,撑起一方天空的光亮。沈玦到后半夜不自觉睡着了,听见鸡叫醒来,刚睁开眼,正对上一双黑色的眸子。他回了神,做梦似的不敢相信,颤声问他:“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可好些了?能动弹么?渴不渴,要不要喝茶?”
夏侯潋刚要说话,沈玦又手忙脚乱爬起来,高声唤沈问行,“叫太医,再过来看看,看还要喝什么药,毒清了没有。”
沈问行披着衣服进来,见夏侯潋已经醒了,喜笑颜开道:“这下好了,可算醒了,你可不知道你这一睡把干爹给急的。”他系了带子,赶出去差人去请太医。
趁这空当,沈玦定定地瞧他,看他确实活过来了,心里才后知后觉感到庆幸。他把人抱进怀里,死死搂着才感到真切,人确实回来了,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他眼眶里发热,几乎又要哭出来。夏侯潋轻轻拍他后背,低低叫了一声“少爷”。
夏侯潋刚刚醒,身子还不太利索。沈玦扶他靠在床柱上,一边揉着他的手,一边道:“这回得好好补补,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