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心有准备。”
几人复又坐下,沈珏静默了一下,缓缓道:“要细论起来,这何宜娴我也算是关注已久了。当日我跟月恒刚成亲时,还在汤家庄时,何宜娴就命人打探过我......”
既然要说,那就说的详细些,沈珏甚是详细的将这些年自己发现的何宜娴的疑点都一一说了,只是隐去了北疆那一段往事。
沈熠都听傻了,轮起来,他对何宜娴的感觉不差,婚前众人面前侃侃陈词,喝退围着自己的不法之徒。婚后,除了一些唠叨而外,总的来说,她也算是做的不错的。可是,现在,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何宜娴竟然对大哥如此怀有敌意。
沈熠不怀疑沈珏的话,自家大哥是个什么脾性,他最是清楚。何况,他也没有必要无缘无故的去冤枉何宜娴的。可正因为如此,沈熠更是疑惑了。何宜娴为何要如此做?
他想不通?镇国公其实也想不通。沈珏倒是知道些什么,可是他不知如何出口。
沈熠皱着眉头呆坐在动弹不得。镇国公心里叹息,自己儿子的情路他也算是知道的,这小子许是天生犯情煞,遇到的两个都是心思颇重之辈。
不过,镇国公叹息是叹息,却也没有多扼腕的,男子汉大丈夫在世,当是要能抗的住磨难的,这点子情劫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