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后还有更大的磨练的呢。
老子对儿子的期许向来是不一般的,镇国公铁血一辈子,心里软了那么一下过后,看着儿子那如丧考妣的样子,又很是看不过眼了:“行了,多大点子事子事,也值得你如此的。赶紧回去歇着去吧。”
沈熠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镇国公瞪了他一眼,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回去后,也别没经事儿一般乱吼乱叫的,此事事关重大,你先稳住,万万不可漏了痕迹,你可知道?”
沈熠愣愣的点了点头,愣愣的走了出去。
沈熠走后,镇国公复又在大案后面坐下,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对沈珏道:“健柏,今日我们当是要再好好谈谈才是。”
沈珏先没有坐下,而是对着镇国公深深地弯腰行礼致歉:“父亲,珏之所以隐瞒,也是迫不得已,还请父亲恕罪。”
镇国公道:“看来,健柏还是将我当外人了。”
沈珏一听,赶紧弯腰致歉:“父亲言重了,珏绝无此意。”
镇国公摆摆手:“罢了,我也不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知道此事你乃好意,何宜娴毕竟是沈熠的妻,你不好说出来,怕我们父子生了嫌隙的。可健柏,你要知道,我们现在要成的是大事,任何不好都要扼杀,何况还是府中亲近之人,如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