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的。既然与边淮结不结缘,我都要杀,为什么不拿他送上门的报酬?你要是再不给我们结缘,我冒着他反悔的风险,也要先去杀了拿云手再说。”
    这话是卫箴为唬他乱说的,可岑雪枝不敢赌,只能闷闷不乐地站了一会。
    腓腓还被卫箴拎着,蓬松的狐狸尾巴卷起,拂过岑雪枝红绣球下的流苏。
    行吧。
    岑雪枝在心里把卫箴骂了一万遍:简直是不知死活,不可理喻,不分好歹,不识大体……
    “起。”他闷声道。
    绣球“唰”得散开,红线围着三人绕成一圈。
    “两位姓甚名谁?”
    卫箴:“卫箴。”
    边淮:“边湘文。”
    两条红线从万千丝绦中滑出,在空中缠绵绕过后,分别滑到了卫箴与边淮的腰间系好,编成了两个极简的万字结,其余则又织成绣球,重回原位。
    腓腓伸着两只小白爪子,张开粉嫩肉垫,冲着边淮腰上的红线“喵”了一声。
    “心照不宣,誓死不渝;此缘不解,此生不弃。”岑雪枝叹气道,“礼毕。”
    话音刚落的瞬间,霓尘鼎中蓝焰升腾,数枝不似草也不似药的东西依次投入鼎中,紧紧几息的功夫,两枚丹药便在如雪尘灰中坠入鼎内,打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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