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两圈。
    边淮手中一掂,将鼎收好,丹药扔向卫箴。
    “吃。”卫箴拎猫的手松开,把猫扔在了地上,一左一右两手抓住两枚丹药,右手递给岑雪枝一枚。
    岑雪枝却抻着不接,只把猫捡起来,撸猫自宽:“现在可以说说,那个拿云手到底是谁了吧?”
    边淮心中讶异他竟然不知,面上仍是冰冷的神色:“正是家父。”
    “啊?”
    岑雪枝比他更惊讶:“你……你要弑父?”
    边淮冷冷道:“下手的是卫公子,怎么能把帐算在我头上?”
    “有道理。”卫箴嗤笑,将自己那枚药丸一口吞下。
    卫箴走上边淮的红色沙舟,箕踞船尾,左手撑开搭在靠背上,冲岑雪枝招手让他上来,可岑雪枝上船后不好坐在主人一侧的船头,只好轻踹了卫箴一脚,让他把手臂收回去。
    但卫箴没懂他的意思,只将左腿收了收,两条长腿缩着,示意已经给岑雪枝留了地方。
    岑雪枝抱着猫无语坐下,仿佛靠在卫箴怀里。
    沙洲由灵石催动,支起五面精雕细刻的鲜红色带窗船篷,驶向与明镜山相反方向,划出一片白色沙浪。
    “拿云手本身并不难杀,难的是他身边为他卖命的死士,都在金丹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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