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还是摇了摇头:“我这样的人,别说再见文先生,就连再苟活于世也是断然不应当的。”
    “哎?”岑雪枝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半蹲下来,看他脸色,怕他立刻就摸了脖子或服了毒药,“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和文先生拼死救你一命,可不是给你拿来自戕谢罪用的!”
    那人笑得比哭的还难看:“岑大夫,你放心吧,我会将这条你们救下来的命用在刀尖上的——我已散尽家财,准备去洗尘渊了却余生了。”
    “洗尘渊?”
    岑雪枝不由自主地又复读了,同时还向远处看了看,一点没有卫箴的影子。
    “岑大夫没有听说过吗?”那人擦了擦泪,自嘲笑道,“洗尘渊是广厦内的一座小庙,专门用以给我这样的人赎罪的。”
    一间小庙,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岑雪枝没有再问,只是暂时记在心里,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忠告他:“既然侥幸捡回一命,切记日后不要再妄议他人是非了。就算要说,也要记得口下留德。”
    那人连连称是,眼含热泪目送岑雪枝走了。
    “卫箴!”
    岑雪枝走出近百步,不知该往哪边走,只好轻喊了一声。
    “叫我干嘛?”
    岑雪枝抬头,见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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