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卫箴怔住。
他确实……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用这种语气,说过这么多话。
“行,我跟你讲道理,”卫箴靠在枕头上,一手支着太阳穴,看着岑雪枝露在被子外的一双眼睛,“你说什么样叫不生气?总不能你骂我一句我干听着吧?”
“我骂人做什么啊……”岑雪枝垂下视线,看着卫箴的腹肌发了一会呆,悄声道,“你别一气之下走了、从此以后不理我了,就行。”
别不理我,岑雪枝想,这样就好。
卫箴也看着他忽闪忽闪的睫毛,发了一会呆,道:“行啊,你说。”
岑雪枝又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方才在笑什么:“我在笑你,放着自己的房间不住、我的正门不走,偏要爬窗进来,像个不守清规戒律、半夜出来偷人的小和尚。”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
卫箴:“……只是因为你正好开着窗户啊!”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来挤岑雪枝的房间。
我知道啊,岑雪枝又想,还不许我幻想一下吗?
岑雪枝见他不气,又笑起来,笑得被子卷儿颤颤的,问他:“那你要说什么?轮到你了。”
卫箴想了想。
“忘了。”
“嗯?”岑雪枝掀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