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很重要的事吗,这也能忘?”
    “什么事来着?当时说到什么,我说晚上再说来着?”卫箴疑惑道,“你也不记得了?”
    一阵沉默过后,岑雪枝也忘了。
    “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会忘很正常,”卫箴又用被子把岑雪枝裹好,“睡吧,以后想起来再说。”
    岑雪枝心道: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说这件事,而是来陪我睡觉的?
    这个疑问一经浮现,岑雪枝便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你干什么?”卫箴还反问他,“快睡啊!”
    岑雪枝也不敢问,闭着眼睛清醒了一会。
    “睡不着就起来。”卫箴翻身下床,又穿好衣服,拎起枷锁道,“我去院子里练功,有事就叫我。”
    岑雪枝又睁开眼睛,眼珠滴溜溜地转,盯着卫箴看。
    卫箴又把窗户打开,才出门去。
    岑雪枝终于意识到了:他就是在陪我。
    为什么?
    因为我白天说了……有点害怕?!
    岑雪枝被这个想法搅得毫无睡意,也起床披上衣服,来到窗前,与院子里的卫箴相对而坐,取出梅梢月,抚了一首《良宵引》。
    卫箴似是听不出曲中意,没什么反应。
    天气转热,岑雪枝又燥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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