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楼台……”陈沾衣双拳紧握,冷笑一声,“呵。他不止血洗了落月楼,还对第一关将士痛下杀手,在这里杀了无数人,血债累累,毫无人性,该当千刀万剐!”
    岑雪枝发现,只要一提起楼台,陈沾衣就容易情绪失控。
    “ng词汇啊……”卫箴小声说。
    “落月楼的事,你们去问刘玉吧,”陈沾衣把脸埋进双手掌心,低垂下头,道,“我……几乎没有离开过第一关,对关内关外的事,全都一知半解,很难说清,只能告诉你们楼台来到第一关杀了寸心,至于他的动机或是目的,我都不知道……抱歉。”
    岑雪枝看天色渐暗,不想再下山了,而陈沾衣说是“少叙片刻”,却也没主动说过几句话,一直倾向于沉默,只好厚着脸皮提醒他留自己和卫箴住宿:“那我们明天去问问刘玉吧。”
    陈沾衣坐在原地,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想起应该留他们过夜,苦笑着说:“实在抱歉,第一关很久没有客人来了,我怠慢之处还请岑大夫卫公子多多体谅。”
    岑雪枝当然不会不体谅。
    他只消看陈沾衣面相,都不用闻问切,就知道陈沾衣积郁已久,气结不顺,该吃药了。
    但这种病人通常讳疾忌医,或是如苦行僧般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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