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惩罚自己,绝不肯乖乖服药放过自己的。
    对于这种病人,岑雪枝一般会送给对方几柱药材做成的沉香,不讲明用途,用与不用全看对方心情,能否痊愈也只能随缘了。
    “岑大夫、卫公子,”陈沾衣带他们上了剑阁的一层偏高的楼层,给他们腾了一间房,惭愧道,“剑阁久不待客,没有什么像样的招待,还请将就一晚吧。”
    卫箴打开窗,山风吹来一阵清凉,站在窗前将一条长河、四面群山尽收眼底。
    半山腰云雾缭绕,鲜有人迹。
    岑雪枝与陈沾衣客套了一番,发现卫箴与自己都已经习惯同床共枕了,又着实觉得这间屋子不错,取出香来,送了陈沾衣不少,嘱咐他经常燃一燃,有助于安神,自己也放在香炉里点了几支。
    待陈沾衣出去,卫箴才问岑雪枝:“什么香?我不喜欢香,不能不点吗?”
    “大夫说的话,最好还是要听。”岑雪枝劝道,“陈将军镇守第一关,常年与仇人楼台一门之隔,正是所谓佛门讲八苦之怨憎会苦,如不用药,很容易生心病。”
    卫箴挑眉道:“你还能看心病?”
    “那是自然。”岑雪枝在放着香炉的小桌前坐下,看着他道,“十有九输人间事,百无一可意中人,若不懂自我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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