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愣愣地凝视着溪水。
“那孩子回来那年才十六岁,生得尤其好看,穿着一身青衣,手里拿着一把铁骨折扇,没有佩剑,御风而来,想必另一个灵根是随了他母亲的风灵根了。”刘玉回忆道,“我没读过几天书,形容不出他那样子,就觉得什么翩翩公子、芝兰玉树都太简单了,潘安韩寿想必也不过如此吧。”
岑雪枝点头,对这一点倒不太吃惊。
父亲是溪北,母亲是方寸心,早料到孩子该是这样的人物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孩子的灵根居然同方漱一模一样,一风一雷,两个异灵根,难道性子也随了他舅舅不成?
“他不像刚小时那样爱笑了,见过我和陈将军后,也没什么话说,只给他父母上了两柱香,就离开了。”
刘玉言谈间,对那孩子的感情显得分外复杂。
“离开前,他似乎有话想说,但你们知道,陈将军也不善言辞,所以最后他们也没有说出什么来。”刘玉低下头,松了一口气似的,“临走时,他给我们叩了两个头,后来就再也没回来。”
他走了。
他随那个火灵根的人一同,杀了有伤在身的无名,之后被方漱带走,关在天外天里,至今都没有再出现。
这故事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