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的主人。”
秋澄光一怔:“主人啊?”
“嗯。”
“既然这样,”她一边思考,一边心不在焉道,“说不定你还会再遇见他哦。”
“嗯,但我一定记不得了。我的记忆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
透过院长办公室的窗户,秋澄光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头低垂,前额覆发,侧颜干净而英俊。他的眼睫长而浓密,随目光在报纸上的流眄低低顺伏着。他的双唇抿成一道直线,有些刻意的严肃,这使他看上去更为冷峻。
一壶壶嘴还在咕咕往外吐烟的开水搁到他跟前,穿红色t-恤、头发已经花白的院长手扶膝盖在他对面坐下。
院长托了托那副用了有些年头的圆眼镜,开口说话,嘴巴一张一合,隔着玻璃窗是听不见的。
但见一直低着头的男人这时笑了笑,合上报纸,将搭在右膝的左腿放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男人不经意朝外一看,瞧见一个短发女孩站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澄澈的眸中像载了一船星河,只是与他四目交汇的瞬间,星河的粼粼波光被打散了。
秋澄光惊觉,急忙鞠了一小躬,幅度不大,随后快步离开了。
院长忠厚地张了张嘴,两道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