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困惑地蹙了蹙,说道:“是澄光啊,鋆琼的女孩。怎么急匆匆地跑了呢?这孩子,总是很礼貌呢!”
“澄光?”
“是啊,去年冬天把母亲送到这儿来的——怎么了恭昶,你认识她?”
许恭昶犹疑霎时,慢慢地收回紧随的视线。秋澄光的身影消失在那道被花枝树藤缠绕的铁门之后,他的心跳却愈加迅疾。
“不认识。”他将茶水一饮而尽。
“前几年的那几笔账都收回来了吗?”院长聊起这些陈年旧事时,仍然带有几□□临其境的关切。
许恭昶不在意地放下茶杯:“快了,还剩一些。”
“司晚集团的总裁近况如何,你有消息吗?”
“哼,大叔,他已经不是总裁了,也没有什么‘司晚集团’了。没听过一句话吗,‘眼看他起高楼 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他估计在家带孙子吧。”
“他死了。”院长轻轻吐出这三个字,只像落了一根眉毛一般,平心静气。
许恭昶骨节分明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手背一道浅浅的伤疤忽然隐隐作痛。
“什么时候?”
“上个月,听说他儿子这段时间会来聆城,如果有心,还是去拜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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