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榈檐探头进来。
归于璞神色一滞,手臂一挡,推着她往外走:“下楼看看。没事的,她要是有事会叫我的。”
“是吗?”小姑娘的声音已经表现出了明显的不相信了。
听见他们下楼的声音,秋澄光又屏气听了很久,这才卷起被子落荒而逃。
关上房门,她恼恼地往床上一坐,拨了拨刘海。
——猪头!会不会演戏啊!
——明明什么也没做啊!搞得像地下情一样!
——哼……接了个吻而已。
*
午餐过后,归于璞在窗前坐了很久。一直坐到钟叹从休息室打着哈欠走出来,他才缓缓地转过椅子,苦恼地看着他。
钟叹打哈欠的动作一顿,整个哈欠都被他那哀怨的眼神瞪了回去,好不尽兴。
“要死啊,这么看着我干嘛?”
“没有。”
“进去睡一会儿?”
“不要。”
钟叹站在他面前,手臂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甩了?”
“不是。”
“不然?”
归于璞盯着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我感觉,得跟她表白了。”
“还用表白吗?就差谁先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