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在一起了吧?”
“嗯,但也不全是。”
“不然?”钟叹挑了挑眉。
“也是。”
“有病吧你?”
归于璞不回答,低头冥想一会儿,理了理乱作一团的思绪。
他倒是想把苦恼都说出来,但又不想把什么事情都告诉钟叹,毕竟这些苦恼都是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尤其是接连三次在没有合理身份的情况下吻她。
他是一个挺在意身份的人。接吻的身份也许合情,但并不合理。他无法接受这样不明不白又三番五次地占她便宜。
——他似乎忘记第一次是她主动吻上来了的。
可是情感一上头,又觉得非亲不可。
昨晚她说的那什么“我们现在什么也不是”、“吻友”之类的话,跟钟摆一样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烦意乱,时不时还敲着神经,搞得他心疼。
——听听,那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会讲的话吗?
——但她说的可的确是事实。
更何况,亲得越久越放不开,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亲得越久,他内心越感到愧疚。
总觉得欠了她很多东西。
从早上出门一直到中午,他想这事儿想了一上午,想来想去都是今晚回去要不要表白,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