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两位也看到了,里头还有位公子,正是我师兄。我师兄弟二人分别多年,此时叙旧正忙,怕不能同饮了。”
罗趋哑然,见他神情疏离,拒绝坚定,念着母亲的吩咐,也就摇摇头,“那算了,失礼失礼。”
可他们即将转身的时候,于掌忽然惨声唤道:“小仙女……”
尾音怎一个凄惨了的。
阮重笙:“……”
“你还是不想见我。”他控诉:“我……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对你好。可你连一眼都不肯看我。你、你怎么忍心!”那话说的,刷刷一片人侧目,看阮重笙的眼神就像看那负心陈驸马在世,真真一言难尽。
晋重华:“真心?”
僵住的几人被起身的白衣公子摄住了形魂。
晋重华在阮重笙身侧站立,不紧不慢道:“微薄的修为,极差的根骨和口头上的痴情,凭什么来跟他说是真心?”
晋重华说话就是这样,语气轻飘,话语凉薄,又因为身形颀长,就连看人都多数时候都是“抬不起头”,即俯视或睥睨,威仪天成。
真情流露的于掌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裹着一眼眶晶莹看过来,看着真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