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呢,“你在哪里遇见那个人的?”
能直接略过几年温养期,把鲁小瑜直接弄“活”过来的,九成得是崖因宫的那位了。
阮重笙揉着眉心,暗骂:“事多。”
鲁大瑜交代的挺老实,阮重笙也没为难他。
齐逐浪紧紧跟着他,张嘴就是一堆废话,阮重笙懒得听,准备离开。
……阮家主宅附近啊。
“能不能带上我?”鲁大瑜叫住他。
阮重笙回头,直白利落:“你连我都打不过。”
这种牵涉云天都和魔修的东西,还是少带人。他对自己都未必信任,何况是坑着人家一起。
鲁大瑜把弟弟小心翼翼搁回棺材,背在背上,执着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
阮重笙看着那棺材,搓掉一层鸡皮疙瘩,啧道:“你有私心是你的事,但我也有我要做的事。”
“我可以帮你。”他说:“我知道一些东西!”
踏在喜雨山上,阮重笙揉揉眼睛,哀叹:“从官道改到喜雨山绕道?”
如鲁大瑜所说的话,他遇见易山岁正是在珩泽边境,而这喜雨山却深居境内,登高而望,可遥望珩泽阮氏主宅的红瓦飞檐。
山间草木深深,青苔错落,阮重笙拂去手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