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苔痕,一只脚踩入黄昏余晖。
山泽不同闹世,天然颜色,簌簌山风,别有清新风情。
阮重笙深吸一口气,心道:“景是好景,但……”
“公子小心!”
一只长得有点惨不忍睹的怪物倒在他身后。
阮重笙掠过那满身似疙瘩似脓包的东西,挑眉。
但却风起云涌啊。
出手的鲁大瑜道:“这东西想偷袭。”
不用你说,我看得出来。
阮重笙道:“身手不错啊,怎么,跟我没用全力?”
先发制人是先发制人,但他这种拳风,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啊。
“我没有灵气。”鲁大瑜秃噜道:“我跟你们这些修士不一样,我就一身蛮力而已。”
他确实因此在那些动辄就排山倒海的修士面前,带着一种骨子里的自卑。
阮重笙想了想,随口道:“若可锤炼至力拔山兮,何愁他人排山倒海。”
鲁大瑜眼神一动。
他们决定到这喜雨山来,其实还有个原因。
结算损失的时候,鲁大瑜就提出来喜雨山,收银子的小二听见就浑身一抖,阮重笙眼角余光瞟见,于是就强行问了出来。
原是这近几日,喜雨山上接连出了好几桩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