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寥寥几座坐落在哪个繁华城外,或郊野荒山。
这座寺院显然是凋敝的那批之一。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端得一片荒草萋萋。
他们方才追的那道黑影正是消失在了这里。
阮重笙不动声色:“进去?”
鲁大瑜比他们要稍慢些许,不过加上一副棺材和一具成年男子的身体,他一个没有灵气的修士竟然没有满头大汗,还显得绰绰有余。
阮重笙不由得又多看了他几眼。
鲁大瑜嘿嘿笑道:“不行了不行了,没有灵气就是比不上你们。”
阮重笙由衷道:“你要是也有了个灵体,我们还怎么混。”
而仔细打量这座荒庙,却让阮重笙隐隐不安。
方才他们在茶肆里,就有一股隐约的阴气,勾起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放开我……不要!我不要!”
阴暗的角落里,衣衫褴褛的孩子瞪大眼,哭喊着挣扎。
然而他的力量太渺小了,在这些黑袍人面前,连螳臂当车都是夸大。
“别让他死了。”
“留口气就行,慢慢来。”
……
血珠滴落,滴答、滴答。
阮重笙捂住他的左手,遮住那里不存在的疤。
“弟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