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鲁大瑜突然惊声叫唤,他背上的大棺材开始跳动,棺材板一鼓一鼓,发出嘎吱响声,加上几步远的金色千手百眼像,极为可怖。
鲁大瑜连忙放下棺材,解开布包,死命压住棺材板,“小瑜,你怎么了?小瑜?”
鲁小瑜当然不会回复他。
此刻一阵阴风刮过,门重重拍上,齐逐浪离开一个激灵,窗棂也被吹得发出怵人的声音,听来却有些似猫爪子挠木头,直教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阮重笙执剑,与落星河一起环视周围。
然而再没有异样。
“怎么回事?”
阮重笙问齐逐浪。
“我不知道啊!这这……我想想,我想想!”齐逐浪被阮重笙“和善”的眼光惊得倒退了好几步,眼角瞟了一眼鲁小瑜震动的棺材,立刻搓出了一手鸡皮疙瘩,抖着嗓子道:“人间这种奇谈多是人做鬼,可这显然不是啊!我一个看风水的怎么看得……啊!!!”
落星河推开撞过来他。
齐逐浪扶着脱漆的柱子,惊疑不定道:“这个……这个是‘长恨佛’?!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两丈高的金身像上,眼珠子瞪得外突,仿佛看到了老祖宗在世显灵跟他说“摆个阵给我看看”。
阮重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