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逐浪同时开口:“喂!躲开!”
然而终究是迟了。
鲁大瑜直到倒下的那一刻,都是瞪大双眼,不明白为什么恢复正常的弟弟会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齐逐浪:“……是不是傻,都说了他已经没有自主意识了。”一摸方才给滚出来的伤,疼得龇牙咧嘴,下一刻就躲在了落星河后面,“除了想杀我。”
鲁小瑜用行动证实了他的话。
鲁大瑜留着口气,却被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在捅完自己后一眼都吝予,直愣愣冲落星河袭去。
落星河吃了亏,终于也知道变通几分,立时用剑气凝出一道屏障,如同隔着一层无伤大雅的水膜作战。
他的剑依然很快,快得晃出虚影。
怎么说呢,哪怕不过是旁观几个回合,阮重笙也看出来这个少年模样的人,是个剑道鬼才。
剑如其人,雷厉风行,干脆利落,一招一式皆不留余地。
阮重笙自以为自己与他单纯论剑,定然稍逊一筹。
他一向活在盛赞里,颇有些“独孤求败”的意味,见到落星河的剑,一股子气从心坎里涌出来,双眸泛上难以掩饰的亮光。
大概就是少年意气。
少年就是少年,意气风发,热血沸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