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的精力,冒不够的险。
落星河与鲁小瑜的打斗应该是单方面的压制。
落星河的剑法很好,阮重笙慢慢看下来,至少自己纯论剑道是略逊一筹的。他弯起眼,一边默默计较什么时候拉人去比一场,一边出手强行把齐逐浪拽进了自己的保护圈。
鲁大瑜直愣愣躺在地上,人还有气,只是眼睛没了生气。
有点生无可恋的意味。
阮重笙蹲下来,“易山岁跟你们说了什么?你是怎么知道这种邪术的?”
他这厢说着,另一边的齐逐浪咬咬牙,小心翼翼给鲁大瑜处理伤口,手法还挺娴熟。
阮重笙惊讶:“你还真不怕死?”
如果鲁家兄弟还有一口气,都是想着把这个“叛徒”人道毁灭吧。
鲁大瑜却闭上眼,半晌后干涩道:“……谢谢。”
谢什么?
谢初见的一碗茶水?
谢他还能顶着那兔子胆来给仇人处理伤口?
还是……“你说得对,小瑜不是我的小瑜了。”
“你醒醒,他已经死了!”
“不,我有办法救他,我们的血脉……我……我能救他!”
“他不是你的小瑜了!那是……”
被刻意遗忘的一些东西慢慢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