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沾上眼睫,“快去追!小心埋伏。”
外面一阵窸窣,然后就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老管家知道这个便宜小公子没有灵力,就扶了他走近,便见黑衣刺客被一剑刺中心脏,而阮卿时半跪在地,冰凉的雪和刺骨的风打在身上,鲜血不断溢出,脸色苍白的仿佛就要倒下,再睁不开眼。
谢易山岁慌了,推开管家,跪在他身旁,望进那双依旧含笑的眸,灿若星辰。
“你疯了!”
匆忙查看了伤口,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阮卿时!你不要命吗!”
他微微一笑,“山岁……?无妨,劳你为我担心了一回……”
原是自己迎上剑锋,施了一出苦肉计?
他笑得开怀,易山岁就愣愣的看着,心里头这样想着,人就呆滞得甚至有点傻,阮卿时看他神情就大概懂了,笑得东倒西歪,笑着笑着,脸色倏然一变,仰头倒下。
老管家惊呼一声,而阮卿时的身子瘫软在易山岁肩头。
老管家:“我的公子啊,刚刚在试炼里受的伤还没好啊……”
鞍前马后的服侍了阮卿时几天,那道剑伤总算好了七成,易山岁对这人的无赖劲深感无奈,只能勉强忍住按他伤口的冲动,按照方子熬药。
好在阮卿时也识趣,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