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两人才没真动上手。
某日,易山岁无意提起那日的刺客,阮卿时静默的听了片刻,闲闲道:“杀了吧,一了百了。”
“斩草除根。”
“好了好了,你打算怎么办?”
易山岁举着汤勺的手一顿,眼睫颤了颤,“不知道。若用酷刑,他怕是受不住,好不容易才救回他,不该就这样放任他死了。”
“也是。”阮卿时摸着下巴,假意思索着,笑道:“要依我看,不如灌一碗迷魂汤得了。”
对他这种痞子气深感无奈。易山岁作势起身,阮卿时拉住他的袖角,讪笑道:“我这不是说个笑么,看看你,生什么气。”
他眸里浮冰不减,侧眸看他,默然无言。
阮卿时幽幽的叹一口气,“其实我知道你不愿与我多言,但我还是在想,你年幼时明明最爱黏我,怎么,哥哥出去几年,就嫌我了?——嗯?生气了?”
易山岁神色不变,转身便走。
阮卿时连忙起身,“我就盼着你不要这么疏远我罢了,好了好了,我有法子,你等着便是。”
易山岁道:“不是这个。”
阮卿时:“什么?”
易山岁抬头,“你拿自己的伤来戏弄我?”
阮卿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