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折磨,又是为了什么?”
他自己都为自己的废话感到惊诧,在易山岁的目光里慢慢收了声音。
“……无论如何,节哀吧。”
“什么?”他奇怪地看着他,“我问你卿时去哪。”
阮重笙望着赶来的落星河,轻声道:“他在阮家。”
易山岁的额头与地面紧贴。血慢慢糊住了那双眼睛。
他重复:“……阮家?”
阮重笙捏着那块不属于他的命玉,“嗯,阮家。”
“你现在,还想要我的血吗?”
落星河沉默地跟着阮重笙,后头的齐逐浪困惑道:“他们就不管我们了?”
云天都还真是可以想走就走啊?
阮重笙没有那个心思把人家的故事说给齐逐浪这种大嘴巴听,凉凉道:“你要是想留下来,我也不拦你。”
“……不了不了。”
是秦妃寂送他们离开的。
她说:“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阮重笙虽没有如她所愿,但在易山岁暴怒时提点的几句,却揭开了困在这俩人之间这么久的谜题。
也避免了迁怒。
易山岁跟易醉醉之间到底与秦妃寂无关。
重见天日时,阮重笙叹了口气。
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