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起来又总爱一针见血,吴千秋也清楚,只是盯着他笑,“这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那就要牺牲你吗?
“阮卿闻不是良人。”阮重笙对她说:“三姐,他那个人不值得。”
吴千秋笑着把人脖子勾下来,顺带夹在了胳膊肘下面,拖着他往前走,“你这小屁孩也管起姐姐的事儿啦?快快快,交代你看上谁了?小重月?落潇潇?总不是木七那丫头吧……”
“喂喂喂姐姐轻些,我喘不过气了……”
最后阮重笙纠结了一会儿,回去好生睡了一觉,还是去寻了晋重华。
师兄大人把温好的酒往他面前一推,垂着眼睛,带着笑意:“想问三姐的事?”
阮重笙挑眉,腿往矮桌上一搁,右胳膊肘往腿上一搭,前倾身子,凑近那位从容的师兄大人,“师兄,这事可有转机么?”
他反问:“什么转机?”
阮重笙皱起眉头,“就是让师姐可以不……”他突然顿住。
“你也想明白了。”师兄说:“你怎么知道,吴三姐不愿意嫁过去呢?”
“我明白三姐不惜代价也要保住一个吴家的名头,可与阮卿闻凑成一对,不过怨侣一对。”
“看人不该浮于表面。”晋重华对他说:“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