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做的。可对于上了心的人,就不再那么冷静了。”
阮重笙不回话,他反思了一会,还真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
对裴回铮,对落灵心,对吴千秋,都是如此。无缘由的护短这事儿说不上大毛病,但确实与他的作风有悖。
“那师兄以为如何?”
“吴三姐若是要退婚,谁都拦不住。”晋重华只是道:“反之,她要成的亲,就算红绸那头牵着的是具棺材,她一样嫁。”
——什么破比喻啊。
阮重笙撇嘴,“我是真不想看三姐搭上去。”
对面听了句抱怨的晋重华突然抬眸,“阿笙,你是不是太在乎吴三姐了?”
“……什么?”
“你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心生亲切。还有你师父,你姑姑,掌门师兄,重月,——甚至是我。”
他越听越觉得诡异,“什么意思啊师兄你觉得我对他们一见钟情了啊?”
“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倒是很乐意。”
“行吧行吧,说不过你。”阮重笙举手投降,“所以师兄到底想说什么?”
“易山岁有个特别的体质,你还记得吗?”
“轮回之体?”
阮重笙还真来了兴趣,“师兄别不是想说我是这体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