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坐良久,一无所获。
“你再想想,有什么线能牵上灵州?”
“我和灵州唯一的关系就是骄儿林里有些不愉快。然后……”他沉吟:“贺摇花?”
“我听闻在贺摇花私自离开时天府之前,与灵州那头就有些纠纷。”吴千秋说。
“这个我不大清楚。三姐你应该知道,旁人都说我和他走得近,于是他出事了,我就难免被叫过去问话,那时候见着了他。”
“……那我先问你另一个问题。”吴千秋盯着他,眼睛也不眨一下,“你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吗?”
阮重笙:“……知道。”
他本有一千个说法,却在此时编不出一句谎话。因为他现在终于明白,邀明月和青衣君的渊源到底是遮掩不过去的。何况他打心眼里就不愿意骗吴千秋。
吴千秋哪里看不出来,长叹:“他说的没错……你果然知道。”
阮重笙惊讶。随即垂头不语。
他是信得过吴千秋的,只是他那个爹已经够不可言说,而生母……落潇潇说的话根本不可考,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况且,吴千秋也从不多问。
吴千秋叹息:“那恐怕整个阮家都知道你的生母是谁。”
阮重笙疑惑:“三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