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不必多问了。”吴千秋裹紧衣服,拍拍他手背,“阿笙,我由衷担心你。若天九荒的人知道你和莳花夫人的关系,那就不是能敷衍了事的了。”
阮重笙刹那瞪大眼睛:“我母亲不是……凡女奈奈吗?”
阮家给他备的屋子离吴千秋住处颇远,隔壁便是阮卿时旧居。
他停在庭前,脚下摩擦着枯枝,久久无言。
旧年风光无限的时公子早已身陨,喧盈已去,唯留空室,只衬得人去楼空,唏嘘悲凉。
云天都。
青衣君。
还有那个让易见难心甘情愿做了一生走狗的女人——莳花夫人。
他一个踉跄。
“……奈奈确实有过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并不是青衣君的血脉。”
吴千秋的声音在耳畔飘忽:“青衣君……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女人。”
他现在格外迷茫。
奈奈,莳花夫人,青衣君。三个名字在脑子里轰隆炸开,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青衣君只有一个女人。”
“你是莳花夫人的孩子。”
……落潇潇为什么骗他?落潇潇……落潇潇有什么理由骗他?
不……吴千秋说的就是真相吗?
他慢慢蹲在地上,水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