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曹大夫请来了,让他老人家给你把把脉。”
苏清泉后面还跟着一脸担忧的苏老爷和苏夫人,霎时,除了回娘家省亲的嫂嫂,苏家上下此时都站在了陶九思的屋里。
陶九思望着他们,想到上辈子最后那段日子。
当时,卫国已是累如危卵,京洛人人自危。陶九思急的团团转,焚膏继晷的工作,卫容与也又惊又怕,留他宿在宫内。这一住便是数月,直到背着卫容与跳崖也没见过苏家老小。
而今能再一次见到父母和大哥,一时既感慨又温暖。
陶九思见苏清泉满面忧色,风尘仆仆,显然是因为担心他生病了,故而来去匆匆。陶九思不忍拒绝父兄好意,便先恭敬的给父母行了个礼,又真诚道:“劳烦大哥了”,这才亲自扶着曹大夫坐下。
曹大夫虽然顶着一头白发已经很多年了,但精神头倒一日赛过一日的好,可见调养有方,有些真本事在身上。
曹大夫替陶九思搭搭脉,又问了最近的饮食起居,抚着那一把白胡子想了片刻,笑道:“二公子并未任何不妥,依老朽看来身子骨好着呢。今日贪睡或是一时不适,苏大人和苏夫人不必太过担心。”
站在一旁的苏夫人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连忙答谢:“辛苦曹先生跑这一趟,中午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