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风就是雨?”美妇人瞪大了眼睛,把他的手打开,“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
“肮脏!龌蹉!下流!”
给她气得,胸脯起起伏伏,齐老板看得直好笑。
“好了好了,我怎么就龌蹉肮脏下流了?我就是好奇,那几个孩子,看着眼生,怎么就知道订楼上的包厢了呢?”
“天地良心,那几个,任何一个都可以当我女儿的年纪了,我能看得上?”
“何况,柳艳红,我到底是为什么每天来这里,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哼!”柳艳红,也就是这茶馆的老板娘,把脸一转,懒得搭理他。
这老东西,你越给他脸,他倒是越来劲了。
“你为什么来我这儿?不是每天蹭吃蹭喝蹭戏听吗?”
老板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看得旁边齐老板直皱眉。
但到底一句话也没说,免得跟她一说就吵吵。
老板娘见他不说话,嗤笑一声:“楼上那一行客人,是苟老板的店里的。买了他一件什么宝贝哦,好像是要求出鉴定书。”
“这不,请了鉴宝协会的那位余先生,来帮着看看东西。”
“怎么去了他那里买东西?”齐老板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