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请赵温上了车,敲敲车壁,示意出发。马车缓缓启动,沿着湖边的大道向津口驶去。
“子纲,你这些天忙什么呢?”赵温试探着问道:“是回乡过年了吗?”
张纮笑笑。“我这一个多月只忙了一件事,选择立都之地。”
“立……都?”赵温的脸色有些尴尬,讪讪地说道:“连子纲都觉得大汉不能中兴了?”
“大汉能不能中兴,我不敢断言,但孙将军功业若此,建国则是必然。”张纮顿了顿,又道:“子柔兄,我是奉命来与你谈判的,有些话迟早要说,我就直言当面了。要我看,大汉中兴的可能性虽不能说没有,但极小,略近于无。”
“哦?”赵温不置可否。
“子柔兄,你觉得孙将军与天子相比,优劣如何?”
赵温嘴角微挑,抚着胡须,淡淡地说道:“子纲对天子了解多少?”
“我虽然没见过天子,但天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略有耳闻的。我听说他随荀彧学经史,随皇甫嵩学兵法,身边又有王越、史阿等剑客辅导剑法,还向陈王宠学习射艺,算得上少年英俊,文武双全。”
“那子纲觉得孙将军除了年长几岁之外,又有什么优势可言?是家世,还是学问?”
张纮笑了。“家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