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周霆生的手一沉。
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过身，“整你……还是整我，尚且未知。”
“或者，能不能重新做一份设计方案，让叶先生那边再确认一下。大不了，我们的价格再报低一点。这样，再有人出来乱说，我们就行得正了。”
周彤说完，周霆生目光严峻的盯着她。
她抿紧了唇，微微低下了头。
“你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对吧。”周霆生重叹一声，“叶先生如果真是这么好糊弄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接手常生先的工作？如果我们这样做了，不是在告诉他们，我们确实是抄袭了。”
“但我们根本没有抄袭cole大师之徒的设计图啊。”周彤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憋屈得很，“除非，那个女人是cole大师的徒弟。”
说完，周霆生眉头紧蹙，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了几步。
庄思楠是cole大师的徒弟？
怎么可能？
当初她在h集团，只是一个设计师助理。
cole大师的爱徒，只要报上名，哪个企业不会把她当成宝贝一样供着？
更何况，当初她可是为了秦家把姿态放得那么低，怎么可能会是世界级cole大师的徒弟？
怎么想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