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活生生疼出来的。
    旁边的人都提了心,眼中也满是紧张,只有站在床边的段青恩,下手依旧如曾经那样稳,脸上也都是全然的平静。
    一颗子弹被取了出来。
    最后一颗子弹在更深,也是更危险的地方,手术刀刚刚划开了更深出的肉。
    “唔――――――”
    木制的束口器被咬碎了。
    军人发出了难以忍受的惨烈痛号,“啊啊啊――”
    段青恩换了工具,眼没有从伤口处挪开一点半点,口罩下的嘴张开问话,冷静的用说话方式来转移军人的注意力,“你多大了?”
    “四十……四十不到。”
    军人咬着牙,即使被疼痛席卷了全身,也还是回答了医生。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军人:“没。”
    他艰难的吐出一个个字,“我爹娘……被流弹打死的,我媳妇,怀着孕,被鬼子看上了,被他们逼……呃――”
    军人痛的眼睛血红,身子猛地弹了一下,又因为四肢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被逼的跳河了。”
    他湿透的头发每一丝都好像沾染了汗水,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我那时候还是个普通农民,进城……唔……买了一床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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