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大盛出一份力,听说这些妇人也有被登记在记名簿的,毕竟战乱时期大家几乎都是逃命,还留在这里的,就是打定主意跟城池共存亡。
姜幸刚来时什么都不会,除去衣食起居不用长安伺候,平日里但凡脏活累活都是长安去做,在穷困偏僻的边境小城里,这样的生活犹如公主一般了,虽然大家都不说什么,姜幸自己心中却过意不去,长安算是季琅放在她身边的一粒定心丸,但她自己却知道她已经不是什么侯夫人了。
来了没两天,姜幸也学着纳鞋底修补棉衣,她绣工一般,之前绣的鸳鸯还被季琅嘲笑成大鹅,但是缝补衣服却不一样,讲求速度快针脚细密,她生来心细有耐力,学得也很快,不出两日已经能自己做工了,连隔壁的葛大娘都夸她有天赋。
眨眼已是腊八,前两日交祉下了一场雪,东面绵延的燕山白皑皑一片,天晴之后,温度却比之以往又冷下来许多。
姜幸是被吵闹声惊醒的,她睁开眼睛,清晨里的光亮都是淡蓝色的,外面说话声忽大忽小,似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拥开厚厚的被子,从床脚拿起衣服穿上,随手挽了个髻儿,耳边落下一撮,被她顺到耳后。
到了外屋,炉膛里还有点火星,姜幸添了些干柴和炭火,自己把火炉生着了,又转身去找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