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活计,以前就是她身边那些丫头手都沾不上的,如今她做着倒是娴熟。
    拾掇完了之后,外面的声音已经渐歇,她推开门走出去,看到院子西侧的灶台已经冒气烟来,长安正在那里忙活着——做饭她是一点都学不来,于是长安便只负责她的伙食。
    长安见她出来,微微点了点头便继续忙活自己手里的事儿,来交祉一个多月了,他还是这般沉默寡言。
    冷风一吹,姜幸不自觉地将手拢到袖口里,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了,她一下忘了自己要问什么,刚要转身回屋子里等着吃饭,门口就出现一个身影。
    “铁柱家的!”
    女人的嗓门大,声音洪亮,隔着一条街,十里八乡都能听到,姜幸的身子一歪,一个月了,她还是没能习惯这个称呼。
    要不是季琅临走时有人隔着门墙喊了一声“华铁柱”,附近邻里也不会知道她男人叫“华铁柱”,也就不会管她叫铁柱家的,向天发誓,铁柱这个名字,就算是在边城小镇里,那也算一顶一的土,每次一有人叫她,她似乎都能听见声音里带着的并非侮辱人的戏谑。
    季琅笑着转过身,迈着稳健的步子迎上去:“葛大娘怎么了?”
    门口的妇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两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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