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顿时像刺猬似的缩成了一团,脸都涨红了,他按住何悠扬的手:“你干什么!”
何悠扬誓不罢休,一腿翻上去,压住了齐临乱蹬的双腿,变本加厉地挠狗:“齐大爷,以后要是我哪里惹你了,直接跟我说好不好?省得我以为你老婆跟人跑了。”
齐临紧紧抓住何悠扬的骨节分明的手,不让他再乱动,刚拿过可乐的手还带着寒意,齐临却感觉抓住了什么火棍似的,热量从何悠扬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何悠扬靠得又近,就这个姿势,身上一股暖烘烘的味道夹杂着荷尔蒙干干净净地入了肺。
像是刚打过篮球般的热血与薄汗。
齐临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下子把何悠扬掀了下去,蓦地支起了双腿,用双手环住。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反应,耳根腾的一下,红得快要熟透了。
幸好江州早已入冬,天气凉衣服不薄,挡住了他不太好意思见人的变化,没有被何悠扬看见。
“好了,好了,我不弄你了,”何悠扬单手拉开可乐拉环,递给齐临,“喝吧。”
说着自己就不拘小节地仰头喝了起来,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齐临转头不去看他,可乐从喉咙一路冰到胃里,他很快喝完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