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老者、病者、伤者……都是一样的令人揪心,何悠扬轻轻转过头,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齐临。
无论何时,回想起宋敏,齐临总感觉闻到了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与她同龄的女人,身上散发的都是或柔和或浓烈的香水味,无时无刻不在释放青春的魅力,只有宋敏,萦绕全身的是一股病气。
“妈妈知道吗?”
齐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把这个问题在心里默想一遍,说出口时就变了样:“你老婆知道吗?”
那时,仍在挥金如土的瑞华混日子的齐临,无意中得知了自己的爸爸干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屋檐之下以前住着的、现在住的,没有一个人和他有血缘关系,只觉得好生生的一个家,分出了“我”还有“他们”的界限——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不能质问死人,不敢质问老人,便只能去问大部分时候对他百依百顺,任由他作天作地的齐伟清。
齐伟清点上一根烟,猩红的一点亮光刺得齐临有点胸闷:“你妈妈走的早,不知道。”
“你奶奶也不知道。”
“老人家一辈子吃斋念佛,一心向善,不会来管这些事情。”
齐临虽然顽劣,却有分寸,那是他第一次恶意地顶撞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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