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粉笔在黑板槽里敲打着来来回回转了几下,意味深长地盯着何悠扬也不说话。
如果忙乱的何悠扬没看错,他的眼中还带着一点玩味。
空气中弥漫着一点点落针可闻的尴尬,何悠扬不知怎么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这场景中品出一丝只有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暧昧,脸上的傻笑几欲浮出。
几秒过后,齐临方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讲解题目,好像刚才的暗涌只是讲课被打断的不满。
何悠扬搓了把脸,朝自己座位走去,边走边在心中暗暗骂道:“这老朱又占用早读时间提早上课,还犯懒,题都不自己讲。”
一抬头却看见他暗骂的对象正环抱双臂、翘着个二郎腿鸠占鹊巢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何悠扬走过来丝毫没有起身让座的意思,晃悠晃悠地打量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姗姗来迟的顽劣孙子。
“哟,来得挺早。”老朱朝后面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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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悠扬朝他露出个谄媚的假笑。
朱松平不是班主任,只要你题目会做了,别说迟到,不来上课了也没事。何悠扬显然属于不来上课也没事那一类,原本也只是想逗逗他,让他去后面靠墙站会儿,尝尝小学生才有的罚站待遇。
朱松平没有什么威严可讲,何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