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灯泡,这简直属于不可抗力,气死个人!他的手还在齐临的脖子上游移:“不给我生宝宝啦?”
齐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用关爱智障的语气说:“何悠扬,请你正确认识和评价自己,你是一个基佬。”
何悠扬趴在他胸口,闷头大笑,笑声透过被子沉沉闷闷地传来。
“回去躺好。”齐临命令道。
何悠扬依依不舍地埋头在他颈间,咬着他脖子上的细肉:“再过一会儿。”
齐临一激灵,觉得痒,便也去挠何悠扬。
两人翻来覆去地打闹了一阵,突然一个停顿,齐临的胳膊被何悠扬扣住,他的声音严肃起来:“这怎么弄的?”
齐临顺着何悠扬的视线看去,立马缩回了手——他的胳膊内侧有一处圆形的伤疤,虽说不大,但是在他偏白皮肤的映衬下,还是不容忽视,在何悠扬眼中更是放大百倍的触目惊心。
齐临将手缩回被子里,神色不太明显地黯了黯,又很快恢复正常:“小时候烫的,早就好了,又不是新疤,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何悠扬追问:“怎么烫的?”
齐临不以为然地说:“那时候太小,记不清了。”
“所以你夏天从来不穿短袖?”一个大男人,宁愿三伏天热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