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露出他口中那个微不足道的疤痕,就是为了臭美?说出来鬼都不信,何悠扬的声音沉了沉,“到底怎么回事?”
齐临:“……哪个人小时候不摔几跤、撞几面墙?你去把头发吹干。”
齐临飘忽的眼神更是欲盖弥彰,何悠扬有点生气,当他是傻的吗?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终于,齐临推开他起身,拿来了吹风机,插上电源就对着何悠扬的半湿的头发就是一阵吹。铅球在“嗡嗡嗡”的声响中乐得咧开了嘴,笑出了声,“哦哦”地挥舞着手。
何悠扬一边受宠若惊地享受着这“贴心”的服务,一边把扎到眼睛里的头发抹开,在吹风机嘈杂的声响中,何悠扬不怎么大声地问他:“他有没有打过你?”
良久都没有得到答复,何悠扬觉得他可能没有听见,毕竟他问得小声,他自己都听不太清。
吹完,齐临把吹风机归位,何悠扬已经恹恹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了。
齐临也卷上了被子,背对着他:“没有。”
何悠扬偏头看他:“什么?”
齐临将被子裹紧了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说他没有打过我,一个压岁钱给五位数的人为什么要打我?这不是有病吗?困了,睡吧。”
何悠扬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