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潺潺河水,何悠扬没有后路了,黄毛上前,粗暴地抓过铅球的胳膊,尖刻的五官此时尤其狰狞:“我?物归原主啊。”
突然,黄毛背上被人大力地踹了一脚,来人目的明确地把他往河里踢,黄毛一时不察,滚下了河,水花四溅。
“操!**大爷!”黄毛货真价实地呛了几口水,探出头看清来人后,嘴里就不停地问候别人的祖宗,一头干枯的黄毛湿哒哒地贴在头皮上,活像一只狼狈的落汤鸡。
“你还会开摩托车?”戏演完,何悠扬震惊地看向来人。
齐临看见何悠扬手上的伤,迅速接过铅球,急躁地说:“现学的……刚才弄伤的?都怪这累赘。”
齐临心疼何悠扬的手,铅球不幸被迁怒。要是他不说,何悠扬都没留意:“擦破点皮,没事。快走吧,他们肯定会追上来。”
话音刚落,追兵就一波接着一波来了,董哥和二牛正巧目睹了黄毛浮绿水的全程。
“董哥!就是那小子把我踢下了河!咳咳!我不会游泳!快救救我!”黄毛声嘶力竭地吼叫。
董哥一抬下巴:“二牛,去把他拉上来。”
二牛应声跳下了水。
“你小子,给你脸还他妈的不要?嗯?”董哥像是终于动了怒,他大步上前,“你们